个个模糊的脚印。 宇文殇抱怨他的机械键盘都快长出蘑菇了,张明宇则担忧他唯一一套能见人的戏服会不会霉。 唯有屋檐下的燕子一家子过得滋润,幼鸟羽毛渐丰,胆子也肥了,敢在陆子昂抽烟时扑棱着翅膀试图叼烟圈,被他没好气地挥手赶开。 这日晌午,雨暂歇,云层漏下几缕稀薄的光。 陆子昂正拿着块干抹布,有一下没一下地擦着玻璃柜里受潮的茶叶罐,门口的风铃响了。 不是熟客。 来人四十上下,穿着熨帖的 p010 衫,腋下夹着个公文包,头梳得一丝不苟,眼神里带着点审视和不易察觉的焦虑。 他打量了一下略显冷清的茶馆,目光在墙角那箱“表演艺术”书籍上停留片刻,最后落在陆子昂身上。 “请问,是陆子昂陆老师吗?” ...